遇到他们的?”我问。
“距离这个地方并不远,大约只有十几分钟的路程。”幸平回答。
“那么,他们可能还在这附近。”我说。
旁边的团子吓得抖了一下。
就在这时,医生已经给记者包扎好了伤口。他站了起来,看向我们,说:“幸平应该已经把事情的经过告诉给你们了吧?那群野蛮人有可能还在附近一带,虽然很想报仇,但是我们必须尽可能地避免与他们再次发生冲突。先往远离战斗现场的地方行走一段时间吧,我会负责背着记者。”
没有人发表异议,我们重新启程。
因为医生要背着记者,所以这两人的包袱分配给了我和幸平背负,走得比上午更加吃力了。
我向幸平靠近了过去。
“你之前发动特权了吗?”我问。
“发动了。你是想问医生有没有看见吧?他没有看见。”幸平抬起了右手,压低嗓音,“你看,我穿的是长袖,而且还戴了手套,就算发动特权也不会露出令人在意的异象,他也只以为我的力气很大而已,没有多问什么。”
“原来如此。”
我开始思考起来。
那群食人族……虽然还不能确信他们是否真的吃人,但是现在先这么称呼一下也无妨。坦白说,我怀疑他们的身上也许有着守秘人发送给我们的短信指令的线索。
既然守秘人在我们抵达罗普岛之后就开始要幸平和团子寻找号角,那就说明号角肯定在罗普岛上。号角这种东西与石头或树木不一样,是人工的造物,假设罗普岛上不存在食人族之外的活人,号角就有可能在他们手中。这是很简单的推理,不过考虑到我没有推理的才能,这中间也许还存在着什么逻辑漏洞。
同理,宁海的朋友也无疑就在这罗普岛上,并且至少在短信发来的时间点,他一定还没有死——如果死了,守秘人也不会要我去寻找他。既然他和我们一样乘坐着奥西里斯号来到了这里,那就说明他也可能会遭遇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