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吗?”
记者看了医生一眼,又问:“你那朋友叫什么名字?”
“这和你之前的问题有关吗?”医生反问。
也对,这里的人们连自己的真名都不打算说出口,当然也不会那么随便地说出朋友的名字。
“抱歉,是我问得不好。”记者说,“我是想说,你还记得你那朋友长什么样吗?你确定那真的是你的朋友吗?”
“什么意思……”医生皱了皱眉,接着突然脸色一变。
“我是从奥西里斯号的宣传部门负责人手中拿到船票的,他希望我写出有关于游轮的新闻报道,帮助他们的宣传工作。”记者缓缓地说,“但是刚才,我回忆了一下,却发现……我根本不记得那个负责人的脸,不止如此,我就连负责人的高矮、胖瘦、年纪、声音……乃至于是男是女都记不起来,我甚至不确定这个人是否真实存在,是否只存在于我的幻想之中。”
医生沉默地摁住了自己的额角。
“所以,我想问问你。”记者问,“你真的是从朋友手中拿到船票的吗?你真的有那个朋友吗?这一切是否只是你的幻想,你究竟是怎么上船的?”
“我……”医生神色纠结地说,“我记不起来……”
旁边的吉他手此刻也脸色发白。
“你们呢?”记者转向我们,“你们还记得吗?”
幸平和团子一言不发,他们当然不可能记得。
“我是为了寻找朋友而登船的。”我说,“他离开出走了,似乎是登上了奥西里斯号的样子。”
“你记得他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吗?”记者问。
“我不记得。”我说。
我怎么可能记得,这是这个世界的宁海的事情。
“所以,果然是存在超自然的力量啰?”吉他手说话了,“我们都被那股力量所催眠,被植入了一段虚假的记忆,实际上我们根本不是如自己所想的那样登船的?”
“现在看来,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