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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想做你吃的菜。”吉他手嫌弃地说。
“你可以选择不吃。”医生面无表情地说。
“料理的话,就交给我吧,”幸平露出了自信的笑容,“这是我的拿手好戏。”
“就你?”吉他手怀疑地审视幸平。
“我的专业就是这个。”幸平看向吉他手,“保证美味到让你连盘子上的汁水都舔得一干二净。”
“笑话。”吉他手摇头。
“那就交给我和幸平吧。”医生说,“我们先去食堂。”
然后,我们开始动身前往食堂。老修女也一言不发地跟了上来,估计是害怕独处。
在路上,记者回头看了一眼后方的走廊,说:“谁去叫一下程序员?”
当初在甲板上汇合的人数有八个,这里有七个,还差一人。
“谁知道他的房间在哪里?”吉他手反问。
“我知道。”团子举手。
记者和吉他手看向她。
她似乎有点害怕不好相处的吉他手,脖子缩了一下,接着说:“我在上甲板的时候有经过他的房间门口,他当时正好走出来,所以我觉得那大约就是他的房间了……”
“那你当时怎么没和他一起上甲板?”记者问。
“他不是说过他在上甲板之前调查了驾驶舱吗?”医生立即想到了这件事情,“所以在汇合的时候才会比团子慢吧。”
“原来如此。”记者看向团子,“那么,团子,可以帮忙去叫一下程序员吗?不用勉强,如果他说不愿意的话就让他自己饿死吧。”
虽然在与吉他手说话的时候很不客气,但是在对象是老修女和我们这些未成年人的时候,她就会特地放缓语气。
团子用力地点了点头。
“拜托你了。”记者笑了笑。
“我也跟着去吧。”我说。
记者看了我一眼,稍微地想了想,然后露出了奇怪的微笑,说:“那么也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