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过来。
我确定了,他就是幸平创真。
“这个地方到底是怎么了?我过来的时候一个人都没看见啊。”他大大咧咧地说。
“我们也一样。”女人说,“乘客们突然就消失了。”
他坐到了我们旁边的沙滩椅上,问:“之前是你放的广播吗?”
“不是我。”她皱起眉头,“放广播的人明明说过会先来,但现在都已经来了四个人了,怎么还没有到?”
就如她所说,从广播的语气来看,那人分明是发自内心地渴望与其他人汇合,这种人怎么可能会迟到这么久?莫非是迷路了吗?还是说,是出了什么意外?
“那就只能等了啊。”他说。
我们继续等待了起来。
半个小时过去了,甲板上陆陆续续地来了其他人,和我们先来的四人加在一起,总共有八个人,而广播中的人始终没有来。
后来的四人分别是三男一女。
真是意外,这一艘游轮看似已经空无一人,可实际上只要聚集起来的话还是能凑出八个人的。
“放广播的人还没有来吗?”一个强壮的黑人男性问。
“那个家伙不会是在耍我们吧。”一个留着棕色长发的男人说。
这两个人是后来的四人之二,另外两个是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和一个低头闭目念诵圣经的老女人。
“再等一等吧。”女人说。
我们又等待了二十分钟。
“我等不下去了。”长发男人不耐烦地说,“我们直接去广播室找她吧。”
“你知道广播室的位置吗?”幸平创真问。
“我昨天有经过广播室的门口,知道位置。”他说。
这个建议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
我们一行八人离开了甲板,回到游轮内部,沿着走廊向广播室前进。
片刻后,我们在走廊的一处停下,来到了一扇门前。
“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