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心情顿时沉重了起来。
“定位仪核心的坚固度和熔点都特别高。”她说,“虽然洛杉矶不是没有能够破坏它的设备,但是很耗时间,就时间成本来说是不如直接转移它的。”
“如果你想破坏,那你大可以试试。”头狼说。
我举起手枪,对准它。
“你以为这种射击还能起效第二次吗?”它站着不动,“你的持枪姿势完全是外行,刚才不过是凭运气打中了我。现在我已经恢复了,你就休想再打中。”
马路上的行人和车辆都注意到了这边,他们的反应与之前的群众别无二致,我远远地听见了他们交头接耳的议论声。
要射击吗?
它已经对我的射击有了警惕,这一次不能再像上一次那么简单了。既然如此——
我注视着它那双暗绿色的狼瞳,发动了石化凝视的特权。
它的呼吸出现了停止,表情也凝固了。
我立刻转身逃跑。
就算趁着它动弹不得的时候上前攻击也没用,不如抓紧时间赶紧远离它,想出第二个对策。
“雾切。”我对耳麦对面的她提问,“既然气味无法消除,那么覆盖又怎么样?”
“你是想说,你要使用其他浓烈的气味去遮掩自己身上的属于狼人同类的气味吗?”她反问。
“是的,这个想法行得通吗?”我问。
“我不知道,你可以试试,但不要抱太大期望。”她说。
交流的期间,我已经全速冲出了几百米,然后进入了一家香水专卖店,用枪对准店主,问:“这里气味最浓烈的香水是哪些?”
店主是一个年轻女人,她被我吓得脸色苍白。
我在心中说了一声对不起。如果不是这种场合,我绝对不会作出这种事情。
“啊?”她傻愣愣地看着我。
我重复了一遍自己的提问。
“是、是这些……”她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