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打开的自动玻璃门,一路撞翻了货架和客人,最终撞击在了深处的冷柜上。
耳畔响起了各自声音,人群的尖叫声、奔走声,士兵们与狼人战斗时的枪声,中间还夹杂了一道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我感觉浑身都疼,特别是背和右臂。刚才那一击,一定打断了我的右臂。我从来没有骨折过,但是当骨头折断的那一刻,我还是清醒地意识到自己骨折了。
不如,就这样装死下去?
不,不可以,绝对不能这么做。
他们还在战斗,我怎么可以在这里装死。
我毫不犹豫地掐断了这种放任自流的念头,然后站了起来。
外面的枪声已经开始减弱了。起初枪声还算密集,可是很快,枪声就稀疏了起来。当我走出便利店的时候,已经没有一道枪声在响了。
在街道上,四名士兵的尸体血肉模糊地横倒在了不同的地方,他们有的是脑袋被打爆了、有的是心脏被挖出来了,都是一击致命;而头狼则站在四具尸体的中间,它的脑袋被打碎了三分之一,并且遍体鳞伤。
我望着它。
它的伤口开始修复,白色的骨骼和红色的血肉以及鼠灰色的毛皮纷纷从断口处生长出来,展现出了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邪恶活性;转眼间,它就已经恢复如初,只是身上还带着不少血迹。
行人们已经几乎全部逃走了,只有两个被流弹打中的倒霉鬼倒在地上。其中一人被打中了要害,已经死亡;另一人还活着,捂着止不住流血的肚子卧倒在地,口中发出模糊而轻微的哭泣声。尽管十分同情惨烈牺牲的士兵们和这两个无辜市民,可我现在也已经自身难保。
头狼望向我。
“宁海。”它再次念出我的姓名,“为什么要背叛我们?”
我不回答它,而是先计算了一下时间。
距离战斗开始到现在只过去了大约十几秒,我还需要再拖二十几秒,就能坚持到雾切的特权发作的时候。
“回答我。”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