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手机,而是这个世界的我们本来就携带的手机。
阿虚只好相信我说的话。
“把我们卷入这所谓的生存剧本里面,黑幕究竟想做什么……”他自言自语地说。
“守秘人。”雾切响子突然吐出了一个陌生的词。
我和阿虚同时看向她。
在我对阿虚进行解释的时候,她一直都默不作声,等待我的解释结束。
“守秘人是什么?”阿虚问。
“守秘人就是黑幕,我曾经在生存剧本中遇到的队友就是这么称呼的。”她说,“而对于我们这些被卷入生存剧本的受害者,则称之为调查员。”
“守秘人、调查员……”我问,“这两个词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我不知道。”她说,“就连曾经将这两个词告诉我的资深调查员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称呼,毕竟她也只是从其他人口中得知的。”
我注意到,雾切响子在称呼把这两个词告诉自己的资深调查员的时候,用的是称呼女性的她的单词。
与汉语不同,在英语环境下,他和她的发音是不一样的。
“这些先不管。”阿虚焦急地说,“既然这家酒店、这个大堂,已经是狼人们的魔窟了,那我们还待在这里做什么?不快点逃跑吗?”
这段话可真是常识人的发言。我从没想过要尽快逃离这里,难道我已经不是有常识的人了吗?
雾切响子对阿虚摇了摇头。
“为什么?”阿虚看上去正在强忍逃跑的冲动。
“我反而想问,为什么要逃跑?”她说,“我们有在这里参加宴会的正式资格,没有人怀疑我们的身份和在此处的合理性……你之前不是还在和这里的人聊天吗?他也没对你做过什么,不是吗?”
“那是因为我当时还不相信这里的人都是狼人啊,而且……”阿虚突然一呆,说,“等等,为什么他们会不怀疑我们……”
他低头思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