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一幕,于是就有了之后的事情。
“总而言之,用法大致上就是这些了。”我收起了手机。
因为手机里面的功能很少,所以我教得也轻松。
“多谢指教。”阿尔冯斯感谢地说。
“说起来,为什么你没有身体?”我问出了自己最好奇的问题。
阿尔冯斯沉默了一下。
“不想说的话不说也没关系。”我说。
“不,也不是必须保密的事情。”阿尔冯斯看着自己的双手,“过去,哥哥和我触犯了禁忌,企图使用人体炼成,复活妈妈;但是失败了,哥哥和我被收取了代价。哥哥失去了右手和左腿,而我则失去了全身。为了让我能够活下去,哥哥把我的灵魂固定在了盔甲上面,所以我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原来如此,祭司的确有提到过阿尔冯斯是人类的灵魂被固定在盔甲上面的产物。
“死去的人是可以复活的吗?”青叶好奇地问。
“不,不可以!”阿尔冯斯斩钉截铁地说,“死去的人不能复活,这是铁则。”
看来过去的事情给他留下了十分严重的心理阴影。
其实我反而对把灵魂固定在盔甲上面的技术更感兴趣,就如祭司所说,只要有这种技术在,人类就可以无视肉体的寿命;但是现在就请教也未免太过不识时务,我们还要先摧毁仪式核心才行。
不摧毁仪式核心,不结束仪式,这里的人随时都会变成病人。
我隐隐约约地感到,只要结束仪式,达成拯救河狸市的结果,我们就可以“通关”了。如果不是青叶曾经提示我要以游戏视角看待处境,我也想不到这一节。
请教灵魂固定技术的事情,只能等下一次了。
不,我又在想些什么——下一次?这种麻烦事最好别再发生下一次了。
我走到了离地两米高的光球前面,想象念力变成一把锋利的无形长刀的样子。
接着,我对光球挥出了念力之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