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迟了,而且有种像是在给自己的恶行寻找借口的感觉。
他们是使河狸市变成人间地狱的邪教团伙成员,他们活该受到折磨,可是用了这种手段的我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我不后悔伤害他们,只是觉得,做了这种事情的我,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我了。
这个时候,我又想起了雪绪,当初她在试图对研究所的人开枪的时候,我阻止了她,就是怕她在杀人之后心态彻底失常,再也变不回过去的自己;而现在的我却缺少了这么一个阻止自己的人,直到做完之后才猛地发觉自己已经失常了。
就好像是越过了一条不应该越过的道德底线,越过之前看不见它,越过之后才看得见。有些习以为常的东西,直到失去了才会清楚地感受到它的存在感。
被我折磨的两人冷冷地注视着我。
我离开了这里,离开之前,顺手杀死了他们。
斩草除根……这种说法不太对。虽然的确是在斩草除根没错,但我杀死他们时的心理动机,更多的是消灭罪证。我对折磨他人的自己感到了刻骨的厌恶,极度排斥这件事情被别人知道。
……
离开拷问那两人的便利店之后,我来到了体育馆据点的外围,用念力使自己漂浮起来,通过二楼的窗户进入了内部。
我进入的是一间明亮的更衣室,里面有一个邪教徒正坐在板凳上休息。
当我进来的那一刻,他立即发现了我,并且打算大声喊人。
赶在他喊出声音之前,我用念力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掐晕了过去。
接着,我换上了这个邪教徒穿着的黑色衣袍,离开更衣室,走到了一条空荡荡的走廊上面。
我不知道体育馆的内部构造,只好随便选了一个方向走。
途中,我又遇到了一个邪教徒。本来是应该低头走过,不让他看见我的脸,但是出于试验的心态,我故意让他看见了我的脸,堂堂正正地从他身边经过。结果,他并没有发现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