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青叶被打击了一下,底气不足地说,“我会努力的!”
这个世界上可没有只要努力就能克服一切的好事。
“宁海你呢?你不想帮助雪绪吗?”青叶问。
“我啊……”我简单地思考了一下。
如果青叶坚持与雪绪一路,那么我就只能一个人行动了。选择这条路线的问题在于,我并不会开车,也从来没有接触过驾驶技术,对于驾驶的了解仅限于“前面有一个五连发夹弯,就在那里一决胜负吧,藤原○海!”和“见鬼,又翻车了,再拖拖拉拉下去就要被条子的车追上了……前面有一辆红色跑车开过来了,看我把车主拖下来!”的程度,由此可见让我开车会酿成何等的惨案。当然,虽然我自己不会驾驶,但是我可以找会驾驶的幸存者啊,然而这样一来又会衍生出第二个问题,那就是……哪来的车?尽管废置的车辆在外面遍地都是,可我不认为只要扯出两条电线相互一碰就能启动车辆的幸存者是随随便便就能找到的。
即使忽略车子的问题,找到懂驾驶的幸存者的耗时也未必会比去一趟研究所更短。
“看来只能帮她一把了。”我对青叶说。
“太好了!”青叶十分高兴,神色明亮了很多。
这时候,雪绪从楼上走了下来,接着停在了阶梯的中段,对我说:“宁海,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忙?”我问。
“老爸一直在挣扎,我不好搬他下去。”雪绪说,“你可以帮我弄晕他吗?就像昨天那样。”
“可以。”
我跟着雪绪来到了三楼,进入了关着三轮先生的空房间,青叶也紧随其后。
床上,三轮先生整个人呈大字型被土黄色的绳子束缚着,一刻不停地挣扎着。一般人在这样挣扎的同时还会发出喊叫,可三轮先生却仿佛哑巴了一样,即使全力挣扎也不会喊叫一声。这也是所有红眼病人的共同特点,他们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会发出声音,只是令人毛骨悚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