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的手势,这一回想象的是压在女人背上的重物。
女人不堪重负,重新被压了下去。
在我与这女人交手的期间,新闻仍然在继续播放。
“……我们邀请到了河狸大学的资深医学教授。教授你好。”
“你好。”
不知何时,电视画面中多出了一个白发苍苍的中老年人。他坐在了女性主持人的左边,抚了抚黑框眼镜,神态阴沉。
“请问红眼病可以治愈吗?”主持人对教授提问。
“暂时不能。”教授缓缓地说,“这是一种十分奇怪的疾病,我们非但找不到治愈的办法,就连它的真实面貌都无从得知。”
“这是怎么回事?”主持人疑惑地问。
“我们对病人进行了十分全面的检查,想要找到致病菌或病毒,亦或者其他的致病原因。”教授凝重地说,“但是,进展不容乐观,我们找不到致病原因。经过我们的检查,病人的体征十分安定,虽然有时会发现一些异常,但那都是病人平日生活不注意导致的亚健康问题,与红眼病无关。”
“但是我听说,市政府最近已经宣布,有关于特效药的研发已经获得了重大突破。”主持人说。
“市政府雇佣了美国的医疗团队,采用了最尖端的实验设备和技术,他们的进度不是我们本地医疗团队可以比较的。”教授露出了无奈的表情,“以他们的技术实力,成功研发特效药也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原来如此,那看来河狸市的红眼病危机很快就能得到解除了,是这样吧?”主持人乐观地问。
“正是如此。”教授也对市政府雇佣的美国医疗团队信心十足。
哔。
我从地板上捡起遥控器,关掉了电视机;接着,又从茶几上拿起一份报纸,看到了与红眼病相关的文章。
“这种疾病……”我翻看着文章,“好像只在河狸市传播?”
报纸文章指出,红眼病是只在河狸市才有传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