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小国示军威于大国,天下岂有这般道理?
鹿梧是打出来的威名赫赫,他亲自主持,襄国也就认了,但区区一个贱婢出身的女子,还有一个贱业出身的商人,也配对楚国展示军威?
“华光大夫且息雷霆之怒。”眼见襄国的咆孝声越来越大,甚至抓起刀笔桶要扔出去,心腹智囊国驰连忙上前阻止。
“嗯?”
“大夫莫忘了,我等此来目的。”国驰朝左右看了看,低声说道。
“就算如此,难道就可以让我大楚蒙受如此羞辱?”襄国只觉得憋屈,大声喝道。
不过他喝完了,还是朝周围使个了眼色,让周围侍从门客全都退下。阑
“那鹿梧蛮夷匹夫,一时得意,终究不能久长,若是此人始终立身沙场,凭他几乎天下无敌的兵家武道,倒也确实难以对付,可此人竟然开国建业,这正是自曝其短。”
“少说废话!”
“我大楚现在三面受敌,燕鲁两国虎视眈眈,那狂徒离开南方五府,可以让大楚喘过一口气——如今是我们惹不起他,大人不可因为一时意气,将那杀神激怒。”国驰低声说道。
鹿梧着实把楚国祸害的不轻,如今楚国北边燕国和西边鲁国,都是一等一的强敌,如今更失了通河府,变成三面受敌,日子当真难过的很,便连以往几乎无需考虑的粮食供应也紧张起来。
楚国大部分土地水源都很充足,向来号称中原的鱼米之乡,粮食危机在其他国家不奇怪,但在楚国还是难得出现一次的。
这是鹿梧夺了南方五府,更每战俘虏都坚持要收金银和粮食作为赎金造成的。
襄国脸色阴沉,半晌无语,最后只能坐了下来,狠狠的一拍桌桉,叹了口气,说道:阑
“那狂徒如此无礼,难道我就忍了吗?我大楚的脸面放在哪里?便是我指责几句,难道那狂徒就能因此放下开国建业这等大事,来与我楚国为难?”
“如今那狂徒和我大楚边界全然不接,他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