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我们就这么降了吗?我看那鹿伯凶残无比,我们就算降了,也未必能保全性命啊!」
「不降又能怎样?」章智之叹息一声,坐到一张没被鲜血溅到的软垫上,有气无力的说道。
这一时三刻发生的事情对章智之来说,实在太刺激了,如今放松下来,他也觉得有些脚软。
章德之从惊吓中略微喘过一口气,想了想,说道:「这位鹿伯号称天下第一狂徒,单枪匹马从楚国夺下南方五府,又潜入埕都,马踏王宫,割下楚王首级——这等狂徒,也是我们能招惹的?」
「打肯定是打不过的,那也只能降了——智之,你先别管这些,赶紧找个大夫来看看伤口才是正经,其他事情我们来做,没想到关键时刻,智之你倒是能撑得住。」
对二弟今天的表现,章德之颇为惊讶。
这位二弟贪花好色、见风使舵,不想今日居然靠了二弟的见风使舵功夫,章家才能在那位天下第一狂徒手下留下性命,保住家族。…
这可真是鸡鸣狗盗,亦有得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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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鹿梧亲自出手,轻轻松松镇压西水城附近众豪族,生杀不过在他一念之间。
被鹿梧扔在嵩京的老爹鹿金河与正妻秋桐,此刻却是头大无比。
开国岂是小事?
用千头万绪来形容那都是简单了。
尤其是鹿国现在实际上还只存在于地图上,真正的鹿国高层,只有秋桐带来吴国的半个折冲司,和鹿金河招揽的贤才——是不是真正的贤才还很难说。
毕竟鹿金河从一
个商人,过度到‘鹿国第一重臣,,速度实在太快,连他自己都不怎么适应,更别说那些来投靠他的那些‘贤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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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大人,明日可有空闲?」秋桐问道。
鹿流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