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落地。
文毅的头颅在地上滚了两滚,面孔朝上停了下来,两眼不能闭,有血泪两行从眼角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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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梅长刀一挑,将文毅人头挑起,仔细上下打量了几眼,满意的点了点头——这等神情和血泪,正合适做京观最顶上的那颗人头。
至于同情?那是什么东西?红梅就算还有这种情感,也绝不会用在这种伪君子身上。
在楚国南方五府,鹿梧已经把军中的贵族势力连根拔起,以军法治地方,顺我者昌不一定,逆我者亡却是百分之百的。
就这么简单粗暴的统治方法,秋桐红梅等人施政依然束手束脚——因为任何政令归根到底都要人来执行,可这年头,凡是受过教育的人,多半都和贵族大户有关。
这些贵族在地方上盘根错节,根本杀不干净,要不是鹿梧变相推恩令逼的一批人不得不投靠过来,秋桐政令发出根本就没人去执行。
秋桐红梅她们五个丫头,是陪着鹿梧一点点长大的,从十二三岁就开始随着鹿梧出去替天行道打抱不平(打家劫舍),最是知道种种肮脏之处追根究底,几乎都可以朔源到当地坐地贵族大户那里。
这些贵族大户表面上乐善好施,雍容华贵,但触手如树根一般在地下蔓延,几乎把当地的一切利益都牢牢抓在手中。
放高利贷、巧取豪夺都是常事,就连打家劫舍的绿林盗匪,多半也和这些人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这等大户人家里混吃等死的货色不提,凡是主事人,挨个砍过去,一百个中也不见得有两个是被冤枉的。
吴国王廷,议事大殿。
“文道之何辜?其家人何辜?那鹿梧杀人之后竟然铸就京观,将文兄家人当做蛮人不成?此等无德无量之人,有何资格封伯?老夫绝不会为此等人主持封伯之礼。”
白发白髯、年高德昭的宗正蔡铮在朝堂之上怒吼,雪白长髯颤抖如波浪。
蔡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