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的一般人,突然暴富起来也容易惹事,更何况这时代地方宗族势力强大,退伍的军人又各个都是好勇斗狠之辈,自然容易冲突。
虽然折冲司多半倾向于军人,但有些军人的确是不站在理上,凡是不占理、杀了人的军人,都被流放到死士营中来了。
所谓死士营,不是指里面都是些死士,而是指凡有死战,必用此营——其中还有大部分是军中悍勇之辈,因为死士营容易立功升职发财,自己跑来求着加入死士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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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拉起,吊桥放下,孟阳顶盔掼甲一马当先,带着四名副将踏过吊桥。
在他身后,百名骑兵东倒西歪的坐在马背上,懒洋洋的鱼贯而出;再往后,三千士卒散漫的走了出来,也不用人指挥,便一个个自然形成一个个松散百人阵列。
纪蟾并不趁对方队列未整时攻击,而是睁大眼睛仔细观察对方军阵,脸上全是一片慎重之色。
他是老军伍了,如何看不出对面这三千人马与上次的三千人马截然不同?
上次三千人马各个一脸彪悍,但努力维持军阵整齐的模样,一眼就看出来根本不是惯于列阵的乌合之众。
这次的三千人马虽然一个个嬉皮笑脸懒洋洋的,但能在两军列阵搏杀时还能轻松成郊游样子的,那也绝不简单。
更何况这些人随随便便一站,就是参差有序互相支援成为阵列,这过程甚至不用指挥,一看就是久经战阵的老**了。
孟阳回头看了看,身后人马已经大致列成阵列,便干脆跃马出阵——反正也不用他指挥军阵。
「通河孟阳在此,何人敢来一战?」孟阳把手中一丈二尺金翅卷云刀向对方将旗一指,喝道。
孟阳不怕阵前单挑,只怕陷入敌阵被四面围攻,就是上次大败,也不是他打不过对方将领。
纪蟾沉吟片刻,对方的勇力他也见识过,的确是罕见的高手,虽然不是兵家高手那么棘手,可自己手下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