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去统领军队是不行的,但是我可以在其他方面补偿。”鹿梧说道。
“在下斗胆,敢问大将军如何补偿?”江尘硬着头皮问道。
死掉了那些人先不说,亲兵营里其他人还等着江尘带消息回去。
“为鹿某力战而死者,若身后有血脉留存,该血脉列为第一继承人!”
“为鹿某力战重伤致残,不得不退役者,与第一继承人拥有同等继承权!”
“为鹿某服役满二十年,期满退役者,同样拥有家中财产一半继承权——历战勇士,自该有这般待遇!”
“到时候各家若有不服,自有鹿某麾下士兵去和他们讲道理。”
“另:亲兵家中无产业者,同样授田亩,給金银,按同等级军职升一级待遇。”
“其他银钱财物方面,亲兵营从此战开始,与全军士兵军官等同拥有分红权力。”
鹿梧思索片刻,说出一条规矩;再思索片刻,又说出一条规矩,足足说了五条军规出来,才问江尘道:“江副统领,你看这样,公平了吗?”
听了鹿梧逐一说出的几条新规,江尘的脸就像是万花筒一般,一会儿红、一会儿青,一会儿又白了起来。
嘴巴更是微微开合,就像是离的水的鱼一般,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既然没什么意见,那明日某家便将这军规公告全军——就这样定了,你下去吧。”
江尘只得行礼,倒着退出了中军大帐。
步步后退的同时,江尘只觉得心中一片冰冷。
若是让南河府的各大家族知道此事由自己引出,只怕自己要死无葬身之地。
当时江家有人说什么来着?
说这位鹿梧将军不过是一介莽夫,这次反客为主掌握南河府军队也不过是巧合。
至于驱逐原本军官?
那更是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暴躁冲动的决定——军中失去这批承上启下的骨干军官,就好像人体失去骨骼,必然大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