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搏杀。
“怎么回事?苏许、韦智都是干什么吃的?挠钩弩箭呢?来人,命巡河卫、镇水卫出动,多带弩箭挠钩,务必拿下此人。
我倒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不好,是他!”冯运成才吩咐了一半,突然反应过来不对。
黑马金冠,一人一骑,横行无忌,胆大妄为!
在南河城地面上,符合这些特点的,还能有谁?
“来人,命巡河卫、镇水卫十人一组,多带渔网挠钩弩箭,四面合围,轮番合击——此人勇武之极,不可力敌,用弩箭先杀他战马!”冯运成顿了顿,把命令改了,依旧命亲兵出去传令。
他总不能下令让大家各自逃命。
毕竟对方只有一个人,就算浑身是铁,又能怎么样?
五千人就算站在那里给他杀,他也得累个半死。
若是他敢下令让士兵不战而逃,别说升为平南将军,回去不被军法斩首都是祖宗保佑。
发出命令之后,冯运城叫过另外两名亲兵帮他穿戴铠甲,准备出去主持围攻。
不过铠甲穿了一半,他犹豫了一下,又把铠甲脱了下来。
对方能在江面上正面击穿战舰的船头,这铠甲还能比战舰船头硬实?
与其穿这厚重铠甲,还不如保持身体灵活。
————————————————
鹿梧无精打采的杀戮着。
这话说起来有些矛盾,但实际上就是如此,完全没有挑战性的杀戮,实际上和老农收庄稼一样,就剩下体力活了。
鹿梧只是把长戟左右摆动,顺着战马奔跑的势头,算好人与人之间的角度距离,尽量在一戟之下,多切开几具人体罢了。
黑神奔行如雷,长戟所过之处,犁出一条条血浪,没遇到任何阻力。
鹿梧杀入水寨,原本以为会是一场苦战,结果操场上人倒是不少,可手里拿的都是什么玩意?
单刀、短剑、手叉、短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