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将军大名,今日一见,不想鹿将军风采还要胜过传闻许多。”区文毅说道。
“区城主,你有事直接说便是,不要客套浪费彼此时间。”鹿梧说道。
区文毅一滞,不过很快便调整过来,接着开口说道:“鹿将军是痛快人——也好,老夫便直说了,鹿将军刚为吴国立下不世之功,为何要出走楚国?”
“没什么,不过是听说中原人杰地灵,想去看看。”鹿梧随意说道,有意无意要把这天聊死。
区文毅当然不信,不过他也不追问此事,而是因势利导说道:
“鹿将军却是好兴致,我大楚历来求贤若渴、且不问出身,鹿将军若是——
“吴国是我出身国家,我也没兴趣在吴国当官,楚国更是与我无关。”鹿梧并不在意。
“鹿将军此言差矣,当今天下,中原五国并立,西方大秦复起,各国均有争霸之心,正是英雄用武之时——将军如此勇武,便是自家不喜,也架不住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何能置身事外?”
“老夫举一例——若越国有人遣死士,刺杀将军父母高堂,嫁祸吴王,后与将军左右,言愿助将军复仇,将军如何做?”
“不复仇为不孝,复仇为不忠——忠孝不能两全时,将军是否远走越国?”
“老夫再举一例——若吴王遣死士刺杀将军父母,言是楚国主使,将军是否愿为吴王效命,征讨楚国?主使者若是越国呢?若是此等手段,用在将军周围其他人身上呢?”
这老头一口气举了七八个例子,全都是各种栽赃嫁祸、挑拨离间的阴险毒辣主意,让鹿梧与秋桐深深皱眉——倒不是此人大言欺诈,而是这些事情真有操作可能。
亏这老头还长了一张道貌岸然的脸,一肚子坏水。
楚国为了颠覆吴国,在用间上,下了许多功夫,虽然公子纠事败,楚国间谍损失许多,但依然有不少楚国探子隐藏下来。
鹿梧的相关消息虽然被吴王刻意封锁,但此事知道的人太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