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开惯了的。
当然,这会儿这么叫,也有两分故意的成份,一号井的人,即便没事,也一定给吓坏了,开个坏笑,可以消解紧张气氛。
果然他这一叫,里面就乱了套,本来所有人都坐在避灾洞里,没人敢出来,刹时间就灯光乱晃,全跑了出来,一片声叫:“何伢子真的是你。”
“果然是教主。”
“教主你怎么进来的,没瓦斯了吗?”
“巷道好象不是堵起了吗?”
“是堵起了。”阳顶天解释:“不过本教主神功无敌,加上猪脑壳他家小娘哭哭嘀嘀的,所以爬进来看看。”
猪脑壳是个中等个头的小胖子,脑袋特别大,自己还迷糊:“什么小娘,我娘吗?她不是去我舅舅家里吃酒去了吗?”
“不是你娘,是你昨晚上含着奈子的那个,那不是你小娘吗?”猪脑壳是一伙玩伴中年纪最大的,过二十了,年前订了婚,农村里嘛,订了婚,也就跟结婚差不多了,是公开同居的。
“对,对。”众人齐声赞同,一片哄笑。
猪脑壳到也不恼,开惯玩笑的嘛,反而抱拳做拜伏状:“教主就是教主,千秋万载,一桶浆糊。”
随后说正经的,猪脑壳等人听说岔道口还是给堵着,虽然人能爬进爬出,但含着软管爬也不方便。
而且也没那多软管,不过即然风筒接了进来,送了风,也就不怎么害怕了,那就先呆着,等瓦斯彻底吹散了,再出去。
阳顶天安抚了人心,再又爬出去,当他把一号井所有人都安全的消息报出来时,井口顿时一片欢呼之声。
便是顾雪姿,也忍不住跟着叫了起来,所有人都谢阳顶天,那个张矿长也一片连声的谢,白菜可就怪叫了:“张矿长,你这谢,光一张嘴可不行啊。”
“就是就是。”
“今天可全亏了何伢子。”
一众家属也连声赞同。
张矿长忙表态:“怎么会是一张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