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枫心中突然就一慌,急问:“你去哪里?”
“柴不够了,我去捡点柴。”
原来是捡柴,孙红枫吁了口气:“你那别去远了,我……我害怕。”
“我就在这边。”阳顶天冲她挥了挥手。
看着阳顶天影影绰绰的背影,孙红枫这才发现,刚才她一颗心跳得非常的急。
仅仅一个下午半个晚上,她对这个男人,已经生出了极端的依赖之心。
当然,这跟环境有关,这黑天半夜的荒山野外,她一个女人,害怕很正常。
但那悬着的心表明,她害怕,并不仅仅只是黑夜,她更多的,是害怕阳顶天突然丢下她。
如果仔细分析,这种害怕,与下午的害怕,又还有些不同,下午,是纯粹的担心,而这会儿,却还多了几分依赖。
下午,如果阳顶天丢下她,她只有怒意,但会觉得理所当然,而现在,如果阳顶天丢下她,她会伤心,甚至会哭。
不过她暂时没有想得这么细,只是跳动的心,让她真切的感受到,这会儿,无论如何,不能没有阳顶天。
阳顶天拖一棵给雷劈死的枯树回来,那树大,径干有合抱粗,近二十米高,阳顶天拖回来时,轰隆隆,仿佛拖回来一座山。
“这么大一棵树。”孙红枫惊讶,不过阳顶天回来了,她就心安,凑过来问。
“枯死了。”
“我给你拿小斧子。”
这种专业的登山包,斧子踞子小刀子,全都有配备的。
不过看到手中的小斧子,孙红枫又有些儿发愁:“这么大的树,要大斧头才劈得开吧。”
“不用。”阳顶天说着,竖掌如斧,先把枝干全部劈下来。
这树不但径干大,枝丫也不细,粗的有小腿那么粗,这样的枝干,在孙红枫想来,即便是用斧头劈,一斧两斧也是劈不开的。
然而阳顶天手劈上去,却是应手而断,没多会儿,就把所有的枝干都劈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