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花蕾,让余冬语拿着。
他上了快艇,快艇快要消失的时候,他突然回头挥手,余冬语手中的花蕾猛然绽放,再然后,缓缓消失,只留下奇异的花香。
阳顶天凭空变花容易,以气凝结就可以,但要凭空变出花香还是不行的,之所以有花香,是阳顶天戒指里的花,封在花蕾里。
大丫是贴身跟着余冬语的,突然见余冬语手中的花绽放又消失,大是奇怪:“夫人,花怎么突然没有了?”
余冬语知道是阳顶天耍的把戏,意思是告诉她,他有法术,谁也不怕,安她的心。
余冬语心中感动,但她这一颗心啊,又怎么安得下来,只要阳顶天不在她身边,她是无论如何都会牵挂担心的。
“是先生玩的一个小把戏,一个小魔术而已。”
余冬语当然不会告诉大丫阳顶天会法术的事,这也太惊怵了,不过虾头镇上偶尔会有马戏团之类的来表演,魔术什么的,大丫她们也是知道的,用这个解释,大丫会信。
其实无所谓了,大丫对她和阳顶天,都是真心感激,哪怕凭空变出大活人,只要余冬语不让大丫说,大丫打死都不会说。
阳顶天还是一个人先到香江,他每次都一样,自己一个人,一艘快艇,先去先回,这样自由,也适合他弄一些秘密事情。
斜眼在码头上守着,阳顶天把快艇交给他们就不要管了。
严森还是很能干的,得了水警名额,顺便就还收了一帮子手下,有一两百人了,都是些街面码头上混的,俨然已是一股势力。
只不过阳顶天没心思发展帮会,否则随便就能弄一个大帮会出来。
阳顶天是吃了午饭后动的身,又还去巨敖号上转了一圈,再花了一个多小时到香江,到小乔店里的时候,也就是下午四点多钟了。
小乔不在店里,福伯告诉阳顶天:“小姐在后院。”
随又补了一句:“兰姑也在。”
申兰也在?阳顶天嘴角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