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二两酒,两三毛,哪有人要啊。”雷青松以为是贵了:“我看最多一毛钱就好。”
“哈哈。”阳顶天忍不住打起哈哈来。
“小阳你笑什么啊,是不是觉得我们这个价不行?”闻驿问。
“你们太老实了,没有做奸商的潜质啊。”阳顶天摇头:“我实话说吧,这个酒,我的出厂价是五美元一瓶,少一分,闻都不要闻一下。”
“五美元?”雷青松声音都打颤了:“差不多十五块大洋,半担米?”
“没错。”阳顶天点头:“就是这么贵。”
“有人买吗?”闻驿声音也有些发紧了,他负责经济工作的,这酒这么贵,真要能卖得动,那不得了啊,简直就是一座金山。
朱子贵同样紧张,他不在乎钱,但有了钱,就可以买药啊,他想的那些药,都可以买回来。
“诸君拭目以待。”
阳顶天信心满满。
这么些天,雷青松他们又凑集了一船货,不过这一次,货的价值更低,因为最值钱的桐油和猪鬃这次很少,多的都是蘑菇笋子之类。
上一船的蘑菇笋子,去香江卖了个高价,山民们得到了意想不到的钱财,一个个兴奋得不得了,几乎全民上山,但凡能卖点儿钱的,都弄了来。
但在阳顶天眼里,这些真不值钱。
也无所谓了,反正他也没想要靠这个挣钱,就当给山民们一个挣外快的渠道。
他先只带了一万瓶酒,全装快艇上,巨螯号在后面跟着来。
快艇先到,叫人看着,他自己便往小乔的住处来。
到店里,几个员工看到他,连忙起身:“阳先生。”
阳顶天点了点头:“夫人呢?”
一个员工道:“夫人在楼上。”
“行,你们忙。”
阳顶天穿过道,从后门出去,转身上楼。
小乔平时总是在二楼的起居室里休息兼办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