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敢跟老公嘟嘴。”阳顶天抱过余冬语,安安生生的摆放在膝盖上,然后照着屁股蛋子,啪,啪啪。
余冬语给他打得咯咯笑,求饶:“老公最厉害了,老公说什么都是对的,饶了冬儿吧。”
她年纪比阳顶天大,冬儿这个小名,只有父母才会叫,但这两天给阳顶天弄得狠了,求饶讨好,叫哥哥,就把冬儿带了出来。
“这还差不多。”阳顶天满意了,抱起来亲个嘴儿:“走。”
余冬语就乖乖的让他牵着手儿,两个人慢慢的走去老黑叔家。
村子贫瘠简陋,不过阳顶天这会儿心情好,身边是如玉的美人,穿着民国款的韵味十足的旗袍,漫步之际,腰肢轻摆,说不出的那股子味儿,让他心中满满的都是豪情。
这个女人,属于他。
老黑叔喝了酒,还在睡着呢,他老伴把他叫起来,见了阳顶天余冬语,他问道:“小阳同志,余老师,你们是有什么事吗?”
余冬语先前说自己是香江的老师,而老黑叔是支书,官面上就是这么叫,而不是叫冬姑。
至于阳顶天这个阳同志,如果在那边,阳顶天说不定会打人,但在这一边嘛,可是个时髦称呼,嘿嘿,肯称你一声同志,那可是认同你,要是叫你一声少爷老爷,过两年运动起来了,你就等着倒霉吧。
阳顶天牵着余冬语的手,道:“老黑叔,我先前和妻子落水失散,她先来这里,得到了你还有村里人的关照,我心中感激,刚才和我妻子商量,想给村里的乡亲们捐一点东西,以示感谢。”
老黑叔摇摇手:“这是应该的嘛,余先生很不错的,她还提议过要帮着村里孩子开班办学,又说要办夜校,只是我手头实在是没有资源,连最简单的书本粉笔都没有啊,办不起来。”
他老伴泡了茶来,还真是茶,而且是山里摘的野茶,老远就闻着香味,这时就道:“你个老头子,好多的话,听阳同志说罗。”
“看我。”老黑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