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下来了,这会儿人民币已经发行了,但暂时没大面积推广开,民间要么以物易物,要么就是用银元,当然,你有金条也行。
余冬语那条项链,换了二百块银元,租这屋子不贵,一年也就十二块银元而已,但现在粮食特别贵,一担米,居然要三十块大洋。
“不会吧。”阳顶天听了觉得不可思议:“看电影,袁大头的购买力可以的啊,一担米,一百斤是吧,怎么可能要三十块大洋?”
“没办法。”余冬语苦笑:“刚解放,又马上打了朝战,粮食紧张,加上这边地形特殊,靠山靠海,没什么田地,所以粮食就特别贵了,要是东城那边城里,可能还没这么贵,但也不便宜,这几年仗实在打得太多了,粮食特别紧张。”
“可这房子怎么又这么便宜啊?”不过话一出口,他自己明白了:“哦,地主老财逃跑了,空房子多,大房子又没人租。”
“所以我捡了个便宜。”余冬语摇摇头:“那边还有幢大的呢,是另一个财主的,就空在那里,现在缺的就是粮食,布匹,或者说,什么都缺,反而房子不缺。”
说话间,经过一幢茅草屋,余冬语喊了一声:“青姑,青姑。”
“哎。”
随着应声,屋里出来一个抱小孩的女子,这女子最多二十岁,可能还不到,个子不高,很瘦。
“冬姑啊。”叫青姑的女子看到余冬语两个,一脸的笑,见阳顶天站在余冬语边上,她问:“这位是。”
“是我先生。”余冬语道:“他叫阳顶天,也是香江那边的,上次我们一起逃出来,落水失散了,他好不容易找过来了。”
“啊唷,真是个痴心人呢。”青姑冲阳顶天翘起大拇指。
余冬语把一只野鸡拿给青姑:“青姑,你一直送我东西,我也没东西给你,这只野鸡是我先生刚捉的,给丫丫炖汤喝。”
“啊呀,这怎么好。”青姑要推辞。
“你再推就不当我是朋友了。”余冬语假作生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