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哪里不对,想了想,原来好久没听到阳顶天跟人打架惹事了。”
这一说,满屋子人都笑了。
阳顶天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笑道:“是有些手痒了。”
“哪里痒,我看看。”
马翠花瞪眼。
“背上,媚媚,给我挠一下。”
阳顶天扭了扭腰。
肖媚真就伸手到他衣服里给他挠。
众人都笑,马翠花也笑了,对牛大炮道:“牛厂长,以前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牛大炮看着阳顶天笑:“人啊,还是要出去闯,阳顶天在厂里只会打架,在外面,可就是龙入大海了,对了阳顶天,你在外面也经常跟人打架不?”
哪能不打,而且不仅仅是打架,算下来,这几年手里光人命都不知有多少了。
不过马翠花鼓着老虎眼盯着呢,阳顶天可不刚吹这个嘴,摇摇头:“外面跟厂里不同啊,外面的人,都只想嫌钱,哪有心思跟人打架,厂里以前就是穷的。”
“也是啊。”他这话引发了牛大炮的感慨:“以前不说阳顶天,其他人也还不就是打来打去的,今年你看看,打架闹事的几乎没有,有那力气的,都加班去了,有几个小子,红星厂下了班,又去刀具厂加班,听说好几个在临水准备买房子结婚呢。”
“明年结婚的会更多。”肖媚插嘴:“明年新厂起来,扩产扩能,一些技工,高的一月可以拿一万多,临水的房价,现在也不过就是五千多而已,一年的工资省一点,可以付个首付。”
说到房价,马翠花就有话了:“临水的房价也涨起来了,就早两年,都不过千把块。”
“临水算什么?”牛大炮道:“江城现在最贵的地段你知道多少,三万多了呢,这可是江城啊,又不是北上广,真的是疯了。”
喝着酒,吃着菜,闲聊着,时间慢慢的过去,一直到八点多,这才算吃好了,有老工人来串门,阳顶天他们就散了。
阳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