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炮因此偷偷打听，找了关系才得到一点消息，肖媚的刀具厂，不但市里挂了号，省里都挂了号。
省里一号特地开了小会，把临水这边市里书记市长全提溜了去，警告下面所有大大小小的牛鬼神蛇，绝对不能为难刀具厂，一句话，就当刀具厂是他开的，任何人敢为难刀具厂敢找肖媚的麻烦，那就是找一号的麻烦，一号不介意一巴掌拍死他。
这个消息，是不公开的秘密，市里省里但凡有点级别的，差不多都知道，但也没人敢公开说，这就是肖媚无论干什么，一路平趟的原因。
得到这个消息，牛大炮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如果刀具厂是特种企业，是那种核之类的重点国企，有这种待遇，那也不奇怪。
可刀具厂只是家私企，生产的刀具也普通，不具有什么太大的价值，绝换不来这种天字第一号的待遇。
即然不是厂子的原因，那就只能是人的原因。
这原因也不可能是肖媚，肖媚虽然长得漂亮，但在省一号眼里，啥也不是。
让一号特地开小会，只能是阳顶天。
牛大炮官场老油条，立刻就嗅出了这里面的古怪。
如果阳顶天仅仅只是特办的一个小办事员，同样不会放在一号眼里，之所以让一号如此大张旗鼓特别对待，阳顶天身上，必然还有另外的东西。
阳顶天身上到底有什么呢？这让牛大炮心痒难耐，但阳顶天很少回家，马翠花他们则啥也不知道，肖媚好象知道一点，但这姑奶奶不好说话，而且牛大炮害怕阳顶天起心思，也不敢打跟肖媚接近，他自己知道他名声不好，事实上他在厂里也确实有几个情人。
他要是老缠着肖媚，让阳顶天起了心思，那就完蛋了。
这个钩子扎在牛大炮心里，就如鱼钩上的饵，钓了牛大炮好久了。
好不容易阳顶天回来了，又刚好说肖强的事，他就顺嘴试探一下。
结果一下就惊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