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一报还一报，那就照原计划来，要是下不去手，我直接去把黄龙杀了也无所谓，不过那样一来，他死得可就太痛快了。”
“对，我不能让他死得太痛快。”胡亦凡顿时就叫了起来：“我要让他痛悔，让他活着的每一天都在痛苦中煎熬。”
“我支持你。”阳顶天给他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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