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刀美娜随手又从包里拿出一叠钞票,大约有一千多,往桌上一放:“滚。”
那年轻人脸色变了一下,终于伸手拿了钞票,起身走了,临走还狠狠的看了阳顶天一眼,即似威胁,又似乎是要把阳顶天记住。
阳顶天懒得理他。
这种人,东城有很多,就专门靠女人养活的,凭着一张脸,混迹各种酒吧舞厅,看到寂寞些的女人就往上凑,不分老少,也不问美丑,对于他们来说,这是职业,能泡出钱来就行。
这类人有个专业的称号:鸭。
刀美娜对这种人显然很了解,所以毫不留情。
“坐吧。”刀美娜把那人打发走,又打了个响指,让服务生新开了一瓶红酒,她亲手给阳顶天倒上酒,道:“我听青青说,你祖上是宁城人,在这边没有老屋吗?”
“以前有的,在老街那边。”
胡亦凡有两套房,一套在老街那边,一套在新市委这边,后来抵债卖了,跟阳顶天说过,阳顶天就拿胡亦凡的房子来扯。
“老街那边房子好多在拆迁啊。”刀美娜道:“你要是老房子,那可是不少钱呢。”
“没钱。”阳顶天摇头:“爷爷过世前,老房子就给这边的亲戚了,后来怎么样,我也不知道,倒是听我爸说过,老家亲戚拆迁发了财的。”
“那你家就亏了。”刀美娜一脸遗撼:“老街那边现在要重新开发,老屋子老值钱了。”
“发财要命的。”阳顶天耸耸肩:“爷爷给我算过,我没有财运。”
“是吗?”刀美娜咯咯笑起来:“你爷爷还是高人啊。”
“是啊。”阳顶天也笑:“我说过的,我爷爷是神人,一手医术,即可以治狗,也可以治人,还会信迷信,即可以哄鬼,也可以骗人。”
刀美娜笑得更厉害。
她这条背心裙,是低胸的,她身材又好,这一笑,波涌浪生,让人有一种呼息不畅的感觉。
还好,阳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