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过去,突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那边多了一辆面包车,车上隐隐约约坐着几个人,其中有一个倚在门边,是个平头年轻人,高子虽然不高大,但一脸的精悍。
横肉男是当过兵回来的,一眼就看出来,那年轻人受过训练,而面包车上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同样给人一种很森严的感觉。
“什么人啊?”横肉男忍不住叫。
“我不知道。”朱所低声道:“我刚才接到了分局于局长电话,还接到了市局马局长电话,我干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接到市局老大的电话呢。”
他说着微微一顿:“别问了,跟我走,还有个好,等那些人出手,你今天就不是挨一顿打了。”
他眼光比横肉男又还要犀利三分,刚才过来的时候,他瞟了一眼,面包车边那个年轻人腰间鼓起一块,那可以是个手机袋,但他更顷向于认定,那是一把手枪。
这是在内陆啊,说得不好听点,他一个派出所,就他身上有一把枪,其他几个警察身上就一副铐子。
这年轻人身上有枪,说明什么?
如果没有接到局里的电话,他说不定还能兴奋一下,在内陆,破个枪案,那可是了不得的功劳,他在这小镇子干了一二十年了,一直想去市里呢,没门路啊,得个大功,说不定就能调过去了。
可接到了电话,而且二十年中头一次亲自接到市局老大的电话,虽然电话暧昧不明,但他干了这么多年,脑子可不糊涂,知道今天这事绝不简单。
两相映证,年轻人身上有枪,面包车里可能还有四五把枪,那就不稀奇了。
他甚至在想:“也许哪里有狙击枪都不一定啊。”
而横肉男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当然也听得懂话,一时间怵然而惊:“难怪这么狂,卓欣这个骚货,肯定又抱上大粗腿了。”
“你还发的什么牢骚?”朱所瞪眼:“你真的想死啊,走。”
给他一瞪,横肉男也吓到了,也是啊,人家狂,自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