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蛇美人。”阳顶天摇头轻叹:“本来就出来散个步,结果碰上一个凶女人,大喊大叫的,它肯定吓出心脏病来了。”
“什么呀。”井月霜本来吓得发抖,这下可就气乐了,捶他:“是我吓坏了好不好?”
“你有什么怕的。”阳顶天搂着她纤腰,为什么井月霜穿旗袍特别好看,就是腰细臀丰啊:“你天天捉蛇的啊。”
这话语意双关,井月霜自然明白,脸一红,手却下去了,嗔道:“这条蛇我才不怕,敢欺负我,我就咬死它。”
“哇,好害怕。”阳顶天发抖,井月霜便咯咯娇笑,眸子里水意盈盈,净是媚意。
阳顶天心中一荡,道:“要不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井月霜媚眼如丝:“什么游戏。”
“捉蛇。”
井月霜咯咯笑:“我已经捉到了。”
她的娇笑声在山谷中飞扬,荒山中也多了三分春意。
第二天差不多,也是九点多钟才动身,喀布尔到黑羊山,直线距离其实并不很远,但这边的公路都是在山谷中绕行,有时候,直线距离两百米,一个大弯绕下来,也许就变成了二十公里,甚至更远。
阳顶天开着车,绕啊绕,然后每天起得晚,歇得早,这么游山玩水的,一直绕了五天,才到黑羊山。
黑羊山下有个黑羊镇,聚居的人主要是黑羊族,人倒是不少,黑羊族是个大族,全族加起来有二三十万人口,光黑羊镇里,就有六七万人,相当的热闹。
阿巴阿里是黑羊族人,祖上就经商,比较富裕,在镇上有一座大院子。
阳顶天是从死神会那边拿到的阿巴阿里的消息,但具体进了镇子,还得问。
阳顶天车子进镇,抓了个小屁孩,给了一包糖,一问,小屁孩立刻说给他带路,也不敢上车,光着脚在前面跑得飞快。
阳顶天开着车在后面跟着,沿途的人都往车上看,各种眼光都有,脸上的神情也各异,井月霜有点儿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