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井月霜这下想起来了,看阳顶天笑,她撒娇不依:“都是你,把人家弄得迷迷糊糊的,都弄成个傻女人了,不许笑人家的。”
再见马克之前,她多少是有些担心的,而在马克事件之后,她已经彻底不担心了,也彻底的把自己奉献给了阳顶天,一切交给他,让他玩,由他亨受,任他安排,她就只做一个傻傻的幸福的小女人就行了。
阳顶天更是哈哈大笑,井月霜羞起来,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却咬得缠缠绵绵的,不咬还好,结果这一咬,阳顶天又不想动身了,翻身又压住了她。
井月霜这样的女人,当她全身心的打开时,就如春日里盛放的花儿,真的是色香味俱全,说不出的迷人。
便又玩了一天,第二天才动身。
阿巴阿里并没在喀布尔,而是在他的老家黑羊山,离着喀布尔有好几百里,也算是山区,不过那边矿多,美军保护,阿富汗民工修了一条公路进去,虽然是简易公路,但至少能通车。
阳顶天在黑市上买了一台悍马,这个他没找任何人任何关系,花钱就行,然后买了一堆的驴行用品,直接开出了喀布尔,也没找向导,因为去黑羊山有公路,而他有北斗手机,不乱七八糟走小路的话,北斗手机可以导航,更精准。
早上早安咬是例行的,然后井月霜要休息一会儿,再洗个澡,所以真正动身,也快十点了,差不多开出喀布尔,就到了吃中饭的时间。
阳顶天问井月霜:“宝贝,饿不饿?”
“不饿。”井月霜摇头:“你饿了吗?”
阳顶天笑:“看着你,我就没饱过。”
“你就是一条大恶狼。”井月霜娇娇嗲嗲的掐他一下,扭头看着窗外的天空,心儿就象那空中的云朵,飘飘荡荡的,说不出的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