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莫名其妙了。
不过有一点她是承认的,给阳顶天玩,很舒服,很开心,可以说,做了三十多年的女人,头一次发现做女人原来这么美的,虽然这男人有时候很变那个态,但是,那种羞到极致死过去再活过来的感觉,真的很舒服。
这一天,井月霜睡一觉起来,也不知什么时候了,反正不是早上,现在早上一定要有什么早安咬之类的,根本没有十点之前起床的可能。
现在估计是下午了,反正给他弄得迷迷糊糊的,以前精明的她,现在脑子里仿佛灌满了他的那些东西,粘粘乎乎的,不知晨昏。
洗了个澡,随便披了一件睡袍,到床前,拉开窗帘看了一下,桔红的夕阳挂在远远的天边,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一下日期,再默算了一下,顿时大惊,看阳顶天不在卧室,她跑出去,阳顶天在阳台上,一面喝啤酒,一面打游戏呢。
看到井月霜有些慌张的跑出来,阳顶天道:“心肝,怎么了?”
井月霜比阳顶天大,生活中也是个比较傲娇的女子,有些讨厌肉麻的称呼,但这几天跟阳顶天在一起,偏偏就给他越叫越肉麻,什么宝贝啊,心肝啊,偏生她还觉得很受用,一种很受庞的感觉。
当然,她也给阳顶天哄着,叫了无数乱七八糟的称呼,什么好哥哥亲哥哥的,明明比他大好不好,要是平时,非得脸红死不可,但给他捉到了床上,被他彻底征服,要死要活之际,那就什么都顾不得了。
这会儿井月霜突然清醒,再听到阳顶天这个称呼,脸就红了一下,道:“今天是我们来喀布尔的第六天了呢。”
“好象是吧。”
阳顶天也有些迷迷糊糊的,他本就不是个精明的人,想了三年的女人终于到了手,每天睁眼就先搂到怀里,其它的可就没怎么去记挂,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日期,道:“好象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