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火枪,你只要帮我打个电话就行,记住了啊。”
他说着,下了车,往小煤窑里去,那边有几幢房子,应该是小煤窑工人上下班及矿部所在。
阳顶天看着雷强进了一幢三层的小楼,心下疑惑:“这家伙跑小煤窑来做什么,难道来找煤老板,欠他钱,还是他帮着讨债?”
起了好奇心,看了一下左近无人,他往座椅上一靠,元神就出了壳,跟了上去。
他元神快,雷强才进屋子,他前后脚也跟着进去了。
屋子里有四五个人,雷强跟一个四十多岁的矿老板一样的人打招呼:“平老板,人来了,就在下面车上。”
“嗯。”
那个平老板点一下头,拿起手机,拨打电话,响两声接通了。
他对雷强爱理不理的,但对着电话,却露出一种带点儿讨好的笑:“满律师,你说的那个人,把人带来了,那啥,就是把他抓到废窑关几天吗?要不要我们再弄他一下,打断一条腿两只手什么的,不要啊,只吓他一下啊,好好好,我一切都听你的。”
他放下电话,对旁边一个黑大汉道:“带几个人下去,把车里那小子揪过来,带到东山口的废井去,关起来,不听话就揍几巴掌,不要打重了啊,满律师说了只吓他一下的。”
那黑大汉道:“她说话又不是圣旨,一个律师而已。”
“你知道个屁。”平老板瞪了一眼:“人家老爸是大老板不说,自己政法毕业的,师兄师姐遍布公检法,能量大着呢,象这一次,就是李所打的招呼,李所让我给她帮个忙,我敢不帮?”
黑大汉嘟囔一声,一挥手:“走了。”
他带着几个人出了屋子,平老板则招呼雷强:“强子是吧,抽烟,你带来的那人,是你什么人啊?”
雷强点头哈腰的接过烟,点着了,道:“是我一个老乡。”
平老板笑起来:“老乡坑老乡,两眼泪汪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