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族里没有人这样吻他的脚。
但现在不同了,居里的哥哥死了,父亲又给苦苦族关了起来,那么,他的族人,如果支持他,愿意服从他,就可以吻他的脚,承认他酋长的地位。
大丑现在这么做,就是这个意思。
而阳顶天之所以在稍一犹豫之后没有收回,是因为,这样的礼仪,是不能拒绝的,如果拒绝,那就是对大丑的侮辱,是看不起他,说他不够资格,这是会给大丑巨大的打击的。
所以,他必须接受。
大丑突然的臣服,显然让斑马和可可都有些意外。
场面一时间有些僵。
不过只是稍一犹豫,斑马也跪了下来,同样吻了阳顶天的脚,但他吻完后,没有站起来,而是抬头看着阳顶天:“居里,你会带领我们,重振大骨族的荣光吗?”
“当然。”吸收了居里记忆,知道这一套礼节的阳顶天没有丝毫犹豫,他咬破中指,把血抹在斑马的额头上:“跟随我,重振祖先的荣光。”
他再又把血抹在大丑的额头上。
“还有我。”
可可也激动了,他绕过来,跪在阳顶天脚前,吻他的脚,抬头,阳顶天把血抹在他额头上。
另外几个人也一样。
戒指里的焦离孟看得大呼小叫:“哇,好酷,老顶,这是搞什么?”
“这是一种原始的礼节,他们从此承认居里是他们的族长,惟族长之命是从,违誓者,必将流尽鲜血而死。”
“简直酷毙了有木有。”焦离孟兴奋得手舞足蹈:“老顶,加油打到紫装,到时我们换号玩。”
阳顶天懒得理他,问斑马道:“你们刚才说长颈怎么了?”
“长颈给暴狼的人抓了,要我们拿十万美元去赎人,我们正想找麻拐去想想办法呢。”
“长颈怎么惹上暴狼的人了。”可可皱起眉头。
斑马道:“长颈想搞点钱,到暴狼的赌场里出老千,可能是失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