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几万块来吃一餐鱼,还是比较心痛的,总共也就吃过一次。
不过她也不是那种爱占人小便宜的女人,虽然来了江心楼,焦离孟请她点菜的进候,她却只点了几个平常的菜,最贵的也就是一百多块,然后又说不喝酒,只点了饮料。
但她不知道,焦离孟早把她的底摸透了,装模作样拿过菜单,翻了一下,就叫了起来:“咦,这种小银鱼应该不错啊,看起来很鲜嫩的样子,就是小了点,嗯,来十条吧。”
他是故意的,白月娥果然咯一下就笑了起来:“不可以拉,这种小银鱼好贵的,这种二两重的都要近五千块,三两多的,要六千多呢,一般人点一条两条尝尝就不错了,十条,那不得了。”
“有什么不得了的,不就是几条鱼吗?”焦离孟很豪气的挥手:“先来十条,另外,来一支拉菲,要82年的拉菲古堡啊,可别拿小拉菲来忽悠我,我在家里经常喝的。”
这牛皮吹出来,这豪气摆出来,白月娥眼中立刻就冒起了星星。
她先说不喝酒,82年的拉菲上来,哪有不喝的,而且她酒量非常好,以前做外贸的嘛,一瓶酒,倒有多半进了她的肚子,焦离孟一看她没有半点醉意,便又点了一支。
喝着酒,吹着牛皮,焦离孟以前是公子哥儿,到处玩儿的,什么非洲美洲澳大利亚夏威夷,就没他没去过的,这时候聊起来,就如数家珍,然后中间巧妙的吹一两句牛,说自己的生意做得有多大,公司有多牛,什么别墅买了一幢又一幢,欧洲美国到处有,自己都记不清有多少,每次要住,都要问家里的管家。
他也不是一直吹,而是聊天中间偶尔插进去几句,这就显得更加真实,白月娥完全没有半点怀疑,以为自己遇到的,就是国际级的年轻豪富,那颗心啊,随间酒意,飘啊飘的就飘到了半空中。
焦离孟看看火候差不多了,使了个计,假作把叉子碰到了桌下,然后弯腰去捡,却在桌下轻摸了一下白月娥的腿。
白月娥往回缩了一点,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