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
这家伙有表演欲,眼晴瞟向屏幕,然后鬼叫一声:“连个印度都赢不了,上帝啊,把我打进地狱吧,我宁愿呆在地狱里,也不愿与这些臭脚呆在一起。”
叫声中,仰天往后一倒,双手摊开,眼晴翻白,四肢还在那里抽啊抽的,就仿佛给电打了的一只蛤蟆。
他演得过于逼真,游学文都嘎的一声,给了三十二个赞。
阳顶天看着好笑,瞟一眼电视,可就笑不出来,原来是中国队的比赛,他下意识的掩鼻子,中国臭脚,还真是臭出了风格,臭出了水平啊。
阳顶天看了一眼,实在不愿看第二眼,在焦离孟眉心一敲,把他的灵体吸出来,同样在游学文脑顶一戳,把游学文的灵体吸离,然后把焦离孟的灵体打进去,再把游学文的灵体打入他自己的身体,前后不过数秒,两个人就换了回来。
“嘎,我自由了。”
焦离孟扇着翅膀,从窗口飞出去,再又飞回来,对游学文道:“放心,小游子,汝妻子,吾养之。”
阳顶天早就发现,焦离孟这人有些活宝的潜质,听了这话,不由得好笑。
游学文爬起来,脸上有些怔怔,似乎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阳顶天懒得理他,对焦离孟道:“走了。”
“走罗。”焦离孟欢叫一声:“踏破牢笼飞彩凤,砸开铁锁走蛟龙,大爷我去也。”
他扑扇着翅膀,当先飞出,阳顶天跟在后面,焦离孟满心的兴奋,对阳顶天道:“老顶,跟你说,真心的,我觉得还是做鸟好,我以后不做人了,就做鸟吧。”
“真的啊?”阳顶天笑着问:“你不是想做黑人吗?”
“不必。”焦离孟大是摇头:“这一段,我借小游子的身体,你又给我施了法,那叫一个威武,本来也爽,那些女人一个个哭爹喊娘的,但突然间给双规,我发现,做人真的没意思,不如做鸟。”
“那你玩不了女人了啊。”
阳顶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