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卧室里,完事,唐悦歇了半天,突然呵呵的笑起来,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疯狂:“小孟子,想不到你这么强的,游学文肯定不知道,他玩别人的老婆不过几分钟,别人玩他的老婆,能玩几个小时,甚至能玩到失禁,哈哈哈哈。”
她疯狂的笑着,突然呃的一声,眼一翻,居然晕过去了。
“唐姐,唐姐。”焦离孟在戒指里急叫:“老顶,她没事吧,她是不是死了啊?”
“她没事。”阳顶天摇头:“她只是晕过去了。”
“啊呀,啊呀。”焦离孟叹着气,在戒指里转着圈子,就仿佛转圈的驴。
阳顶天看着他有些好笑,下床,点了支烟,再又上床,靠着床板躺着,也不说话,倒看焦离孟要怎么说。
焦离孟转了半天圈子,唉声叹气:“唐姐怎么也这样啊,我以前真不知道她这样的,她原来也这样的啊。”
阳顶天笑道:“你很了解女人吗?”
“不是。”焦离孟乱摇着脑袋:“啊呀,我也说不清楚。”
他转了半天,又担心的道:“她真的没事吗?”
“至少现在没事。”阳顶天笑了一下,拉过一点被单,给唐悦搭到腰上,把肚子盖着一点,手背掠过她的肌肤,丝滑微凉,恰如一匹缎子,这女人的心性平静,可能吃得也清淡,所以肌肤非常好。
“以后可怎么办啊?”焦离孟又唉声叹气的转起了圈子。
阳顶天算是明白了,无论怎么剌激,焦离孟的性子都改不了了。
“还真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啊。”阳顶天摇头叹息,道:“你反正离婚了,唐悦最多也就是离婚呗,还能怎么着?”
说着笑道:“你想不想以后让唐悦做你的情人啊。”
“可以吗?”焦离孟眼光一亮:“就怕她”
“怕她看不上你?”阳顶天笑。
“是。”焦离孟有些自卑的点头:“我这三年不过,我的酒楼现在生意好了,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