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衣姐虽然对阳顶天已经基本信得过,但还是安排了哨兵,她自己也就是抱着枪,半睡半醒的眯了一会儿。
天蒙蒙亮的时候,阳顶天就给刀衣姐她们的响动惊醒了,他睡得很舒服,因为他可以让树枝延展成他需要的形状,然后以灵力赶走蚊虫蚂蚁什么的,也没什么东西来咬他,树枝上凉风习习,自然舒服了。
刀衣姐她们则睡得不太好,惟一例外的,只有三妹,阳顶天过来的时候,她还在呼呼大睡,刀衣姐她们的响动都没能惊醒她,直到玉妹摇她,才醒过来。
她一咕噜爬起来,首先就把枪抓到手里,东看看西看看,似乎有些懵,不知自己在哪里。
这是睡得太好,一时间没能完全清醒的原因。
玉妹好奇的看着她:“你腿还痛吗?”
三妹这才想起,自己是负了伤的,她感觉了一下,摇头:“不痛了。”
随后抬了抬腿,走了两步,又上下起蹲了两下,道:“完全不痛了。”
解开包扎的布,她呀的叫了一声。
“怎么了?”棉姑奇怪的问。
“结疤了,而且”三妹一脸惊讶,似乎不知道怎么说了。
棉姑凑过去一看,也呀的一声叫了起来:“呀,这几乎是好了啊。”
玉妹几个也都凑过去看,甚至刀衣姐都凑过去看了。
三妹的伤口果然已经就结了疤,伤疤周围还生出了红肉,真的就跟好了一样。
包括刀衣姐在内,她们这些人基本都是受过伤的,三妹这样的伤,哪怕有最好的药,至少至少,也要三五天才能收口,要好到眼前这个样子,至少得是半个月的事情。
而现在,只是一个晚上,不,半个晚上,基本上就好了。
这也太神了吧。
玉妹忍不住叫起来:“阳大哥,你的药好神啊。”
“一般吧。”阳顶天笑:“主要是她赖皮。”
他说着,右手五指做了个抓捏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