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的,一定尽力。”
“哥哥我遭了池鱼之灾。”
段宏伟坐下,喝了一口酒,说了原委。
原来,东阳重机的总经理娄雄过年的时候喝酒喝多了,脑中风,进了医院,只能病退。
东阳重机内部跟东兴公司差不多,里面是分为好几个派系的,段宏伟祖春风原先是总经理的人马,现在总经理娄雄一倒,新的总经理上任,立刻开始搞清洗。
“就在昨天,祖哥给双规了,说不定哪天就轮到我。”
在阳顶天面前,段宏伟气势一直都很足,这会儿,却有点儿惶惶不可终日。
也是,最牛逼的官员,对上纪委,那也是对上猫的老鼠,个头再大也瑟瑟发抖。
他死死的看着阳顶天:“老弟,你一定要救我。”
如果是一年前,贪官被抓,阳顶天一定高兴得放炮,但一年过去,他的看法想法已经变了很多。
现在的他,跟段宏伟算是一根线上的两只蚱蜢,因为段宏伟给过他单子,他给过段宏伟六十万,虽然是海外帐户打的钱,但如果段宏伟被抓招供,六十万足可以把他送进牢房里。
所以,阳顶天几乎想也没想就断然点头:“段哥,要我做什么,你说。”
看他应得慷慨,段宏伟眼中射出喜悦的光芒,道:“老弟,我果然没看错你。”
微一沉呤,道:“总经理是上面空降的,东阳总部的实权,现在其实落在几个主要的副总手中,而其中最具有实力的,是常务副总贺德昌,如果我能入贺总的眼,那不仅不会查我,而且可能让我升任东大这边的副总。”
感情不仅仅是救命,搞得好了,顺带还可以升职。
而如果段宏伟升为副总,权力更大,能拿到的利益自然也更大,阳顶天在中间要是出了力,那段宏伟给他的好处肯定也更大。
阳顶天虽然对权力斗争完全不拿手,但这点简单的逻辑还是明白的。
“段哥,你说,要我做什么?”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