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炫耀,必须要在熟人面前啊,生人知道你是哪条卵?
吃了饭,八点多了,就说去舞厅玩。
先前满厂里传说阳顶天泡上了肖媚,信的人不多,这会儿公然带肖媚到了舞厅,这下就不能不信了,甚至有不少青工还特地跑舞厅来看,阳顶天一时间就成了中心人物。
他本就是个烧包的性子,得意洋洋,尤其是肖媚挽着他胳膊,象依人的小鸟一样紧紧的贴着他,而跳舞的时候,则保持了一贯的风格,她只跟阳顶天跳,不跟其他任何人跳。
这让阳顶天倍儿有面子。
有人艳羡,就有人恼怒,几个年轻人走过来,为首的一个,二十七八的年纪,个高,长发,戴着拇指粗的金链子,上上下下看了阳顶天两眼,仰天打个哈哈:“肖媚啊肖媚,你居然看上他,还真是让我想不到呢。”
肖媚脸一冷:“我看上谁,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想不到想得到,不关我事。”
这一刻,那个骄傲的肖媚又回来了。
阳顶天得意了,搂着肖媚纤腰,直接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斜眼看着长发青年:“我们要亲嘴了,看不顺眼的,边上凉快去啊。”
猴子几个就起哄:“哪凉快哪呆着去。”
长发青年嘿嘿冷笑,转身就走,走到舞厅门口,他一个染红毛的手下过来,对阳顶天道:“周公子说,为照亮肖媚的眼珠子,他要放十万焰火。”
这挑衅的意思非常明显,肖媚看上阳顶天看不上他,他就拿十万块来放焰火,每一个焰火,等于都是打肖媚的脸。
肖媚脸沉如水,阳顶天却是哈哈大笑:“你回去跟那逼周公子说,我呆会也带肖媚去放,倒看是谁的眼晴被照亮。”
那红毛回去,跟长发青年一说,长发青年看着这边,嘿嘿一笑,眼晴里满是不屑,转头走了。
“那家伙是谁啊?”阳顶天问。
“镇上的,叫周处伟,有个姐姐嫁了个城建局的科长,他就卖建材,据说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