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别人干掉,他就会去干。”
“怎么会这样?”阳顶天听傻了。
孟香咯咯笑:“办公室政治,一直是这样的啊。”
阳顶天挠头了,回想一下,红星厂的斗争,还不是一样,为了干掉甲,也许先从丙下手,声东击西,指南打北。
“那依你说,并不一定是南月衫了?”
“我几乎可以肯定不是。”孟香分析:“另外,对你有意见的,不止一个南月衫吧,冯冰儿可不可以?”
“冯冰儿?”阳顶天想了一下,承认孟香的分析:“有可能。”
孟香轻笑,又道:“林曦可不可以?”
“啊。”阳顶天叫起来:“林曦不会吧,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孟香笑:“你跟南月衫打赌的事,可不止你们三个人知道,象我在这边都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的?”阳顶天讶异。
“哈多告诉我的啊。”孟香道:“哈多是个非常轻浮的人,他只要找到乐子,会在第一时间告诉他想要告诉的人。”
“靠。”阳顶天忍不住靠了一声,不过感觉好象也是,哈多这人,确实不够稳重,跟高衙内他们差不多,有点儿公子哥儿的浮气。
“为什么我说几乎可以肯定不是南月衫呢。”孟香继续分析:“一,这种处理手法,不合南月衫的性子,她是个极冷傲又极阴狠的性格,对付人就象冰冷的小刀子,要下手,只会不声不响的下刀,她把你肉切掉了,你也永远想不到是她。”
阳顶天想到南月衫那带着霜冷的眼晴,感觉确实象孟香说的,那女人,一张冷脸,对人不热情,杀人也应该是下冷刀子,不会叽叽喳喳咋咋虎虎的。
“二,我为什么说冯冰儿或者林曦或者说其她任何人呢?因为这件事上,不一定对付的是你,也许要对付的是南月衫。”
“啊?”这又是一个意外,阳顶天感觉脑子完全不够用了:“坑我是对付南月衫?”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