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尖对麦芒,寸步不让。
“成交。”阳顶天点头。
“我做公证人啊。”哈多兴奋得鼻尖都有些发红了,又拍着阳顶天的肩膀,笑道:“阳,中国人一般都不有趣,但我发现,你是个有趣的中国人。”
不有趣都来了,他这中文,别有一股子味道,但阳顶天能听懂,哈哈笑,眼光瞟着南月衫,侧面看去,这女人还真是漂亮呢,尤其是气质卓异,如冷月寒霜。
这样的女人,如果能捧在掌心里,当然赏心悦目,但如果虐她一下,让她叫起来,也会有一种别样的快感哦。
阳顶天当天就给宋玉琼打电话:“观音姐姐,我烧香叩拜,求你一件事啊。”
宋玉琼外号玉观音,阳顶天最初叫她宋姐,后来玩得爽了,玩起了角色扮演,他叫宋玉琼观音姐姐,宋玉琼则叫阳顶天孙猴儿,扮演的是观音给孙猴子上了的戏码。
“你这猴儿,又有什么事?”宋玉琼声音中透着惯常的清冷,但阳顶天能听出里面蕴藏着的一丝丝荡意。
阳顶天本来要说邀请函的事,这会儿反而不说了,笑道:“观音姐姐啊,大事不好,我这金箍棒,最近几天的早上,连连示警,我觉得前途有妖气,必有什么厉害妖怪在等着啊,观音姐姐,求罩啊。”
宋玉琼咯的笑了一声,随即呸了一口:“我看你这猴儿是皮子痒,三天不念咒,你就想上房。”
“是真的啊。”阳顶天怪叫:“我这金箍棒你知道的,最是灵异,这几天真的是天天示警啊,每天早上自动跳出来示警,好不吓人哦,观音姐姐,你一定要罩我啊。”
宋玉琼咯的又是一声笑,更添了三分荡意,道:“我这两天不空,周五吧,周五你先去等着,我参加个酒会,大约九点左右过来。”
“好咧我的好观音姐姐,这下我可以安心取经了。”阳顶天叫,迎来宋玉琼咯的两声轻笑。
到周五,阳顶天在武倩店里吃了饭,然后回去洗了个澡,这才开车往约会的小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