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住了,这次真有些重,掐得应春风呲牙咧嘴,鬼叫连声,别看龚娇个子娇小,却是省报著名的美女记者,辣着呢。
应春蕾没管他们,她找了个袋子,把所有的药全装进去,连着先前和药的盆子,一起收了起来,这才跟着阳顶天几个出来,到酒店。
阳顶天看在眼里,并不吱声。
他采的这些药,都是活气血的没错,但真要靠这些药的药力一下治好应春风的腰,那是绝不可能的,哪怕是最现代化的医药提练术,让药性十倍百倍的精练提高,也还是做不到。
没有阳顶天的血,这药就只是最普通的中医,跟跌打丸活络油什么的,没有任何区别,有效果,但不大。
到酒店,应春风龚娇轮着敬了阳顶天,应春蕾坐在阳顶天对面,没有敬酒,她似乎有话,却又似乎不知道如何说起来。
阳顶天的一切,把她十多年在医学方面的苦读苦研,几乎完全颠覆了,她一肚子的话,竟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说起。
而阳顶天其实也有些怕了她问,她是医学博士啊,不好糊弄的,所以干脆酒到杯干,然后就装醉。
向万刚开心,也喝得有七八分醉意,他倒是关注着应春风,哈哈笑着道:“疯子你不要喝醉了啊,呆会还要跟娇娇大战三百回合,这样气血才能彻底活动开,对吧老阳。”
他搂着阳顶天肩膀,挤眉弄眼:“我估摸着疯子可能不行,要不你再给他配一副壮那啥的药。”
应春风伸出中指:“就你那水平,哥哥我分分钟甩你十条街,说了,你要是不服,可以现场---啊---,我知道错了,饶命啊,我就躺了两个月你没掐我,要不我还回去躺着好了。”
这话更该掐,龚娇不留手,应春风便鬼叫连天。
应春风喝到有六七分酒意,也就不喝了,大家分开,从头到尾,应春蕾一句话没说。
龚娇帮阳顶天和向万刚在酒店开了房间,相熟的酒店,打个招呼就行。
向万刚高兴,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