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顶天不怕,边固反而吓到了,他在外面常年经商,小心翼翼做人,最善于察言观色,偷眼看到阳顶天并没有半丝害怕的神情,他自己就怕了,忙叫道:“别喊。”
冲出去扯住那女孩子,街那边已经有一个染着头发的黄毛在张头张脑了,边固边陪笑:“没事没事,她发神经呢。”
“我没发神经,敢来找麻烦,我就砍死他。”
女孩子强势,边固忙捂她的嘴:“姑奶奶,我求你了。”
安抚住那女孩子,过来,对阳顶天陪笑:“这位同志,你是政府部门的是吧,来也来了,先到家里喝杯酒吧。”
尚元方这时也站了起来,看着阳顶天,阳顶天先不动,看着他,道:“你即然贷了三千万,为什么不开工,反而逃跑,钱呢?”
“给我输掉了。”
“什么?”
阳顶天想到了各种原因,亏本拉,被骗拉,想了一路,就惟一没想到,居然是给尚元方输掉了。
他一时间气得咬牙:“你怎么输掉的,在哪里输掉的?”
“在澳门,先是几个朋友叫我去玩,输输赢赢的,后来越玩越大,越输越多,把别人打给的货款也输掉了,我没办法,抵了厂子房子贷了款。”
“那你贷了款开工搞生产啊。”阳顶天不解。
“我---我---。”尚元方涨红了脸:“我想回本,我总想着,不可能永远不走运,不会永远输,所以越赌越大,想着只要赢两把,就全回来了。”
这是典型的赌徒心理,阳顶天以前也打过牌,也输过,也有过这种心理,能理解。
可是理解是一回事,真碰上这样的,又是另一回事。
他咬牙道:“你拍屁股跑掉了,想过老婆孩子家人没有?”
听到这话,尚元方又猛地蹲了下去,双手抱着脑袋。
“嗐。”
边固显然也是知道原委的,在边上叹气:“赌博害人啊。”
僵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