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里,是酸是涩,是悲是苦,竟是难以品味。
凌紫衣动了一下鼠标,又从头看起,看到小男孩叫爸爸,她嘴角上勾了一下:“原来他儿子这么大了。”
然后她扭头看着阳顶天,道:“阳顶天,谢谢你,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好吗?”
“好。”阳顶天点头,站起来,想了一下,又道:“凌老师,已经这样了,你想开一点,说起来,这社会就是这样,男人这种生物,包括我,都是经不起诱惑的,何况段处长有权,他自己便忍得住,别人送也要送给他玩。”
他这话,其实是昨天受了段宏伟的影响,段宏伟昨天喝了酒,就有些吹,或者说,有些得意忘形,向他灌输男人在世间,就要轰轰烈烈活一世的道理,什么大丈夫生不能五鼎食,死也要五鼎烹,没玩过几个女人,怎么对得起老天爷送的一杆枪,诸如此类的。
但实话实说,如果把凌紫衣撇开,阳顶天是觉得段宏伟说的有理的。
男人在世间,就要痛快一点,当然,能不能痛快,那又是另一回事,段宏伟是有资格痛快的,而绝大多数人,却往往只有痛,没有快。
“我知道。”凌紫衣点头:“放心,我没事的,我早知道了,现在只是验证一下。”
她说着这话的时候,眸子是清亮而晶明的,仿佛藏着锋芒。
阳顶天不好再说,告辞出来。
虽然有点担心,但是,他真没什么办法。
“凌老师估计不会象一般女人那么闹。”
他猜测着凌紫衣反应,但具体凌紫衣会怎么样,他也猜不到。
下午快六点的时候,段宏伟给他打电话来了:“老弟,你在哪里,来红日楼,陪哥哥喝酒。”
“他出来喝酒了,难道凌老师没吵没闹,还是以前的冷战?”
阳顶天心下猜测,应一声,开车过去。
到包厢里,就段宏伟一个人,已经先喝上了,见了阳顶天,他一笑,道:“来,自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