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为他忙,我就自己去妇幼保健院做检查,结果我下车,却碰到他陪着一个女子出来,那女子很大的肚子,估计很快就要生产了。”
真正的生活开始了,阳顶天没有插嘴,喝了一口酒,红酒清纯透亮,但入口其实有点苦。
“我当时没有叫他,就静静的看着,事后,我也没有问他。”
她看着阳顶天:“是真的,直到今天,我一直没有提过这件事,三年了,我一声也没提,只是把孩子打掉了。”
不吵不闹不问,只是把孩子打掉。
这才是真正的高冷啊。
阳顶天看着如雪的清颜,竟有一种透体生寒的感觉。
“其实我也想过,万一误会了怎么办?”
凌紫衣说到这里,眼光微微眯了一下,却有隐隐的锋芒:“但我以我一向以来的直觉,我觉得不可能是误会,那女人肚子很大,妇幼保健院前面,是有一些楼梯的,他当时扶着她,走下楼梯,那个场景,我把它们分成无数的画面,我可以肯定的说,那女人一定是他的女人,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他的孩子。”
艺术家的直觉。
阳顶天无话可说。
“从那以后,我开始又迷恋上了紫色的衣服,也开始痛经。”
阳顶天点点头,原因明白了,这世上果然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更没有无缘无故的痛经。
“我忍了三年了,我也三十岁了,不想再忍下去,我想要有一个了结。”
她说着,看着阳顶天:“阳顶天,帮我,查到那个女人,我要真凭实据。”
阳顶天点点头。
“我可以付调查的费用---。”
她话没说完,阳顶天扬起手:“洪姐不是跟你说过方欢的事吗?我帮方欢,她并没有给我一分钱。”
他说着笑了一下:“投缘就好。”
凌紫衣也笑了,她本就是个洒脱的性子,举杯:“那就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