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苗条,这么双臂,有如月下女神。
阳顶天一时看得有些呆了。
凌紫衣回头:“阳顶天,你先前说,要我放开,具体要怎么做。”
“哦。”阳顶天回过神来,想了一下,道:“放开有两种,一种主动,一种被动,主动的,象本朝开国的那位毛老爷,年轻时,每逢雷雨夜,就脱光了去山上跑,边跑边大喊大叫,向老天爷挑战,后来挥一挥手,百万雄师过大江,一剑敢挑联合国,那种气魄,就是年轻时养成的。”
凌紫衣点点头,一脸的神往。
“被动的呢?”她出了一会儿神,问。
“被动的啊。”阳顶天笑了起来,却不往下说了,只看着凌紫衣。
“被动的怎么样?”见他不说,凌紫衣忍不住催。
“被动的简单啊。”阳顶天笑:“例如找个人,用鞭子抽。”
他这话是冲口而出的,不知如何,就想到了这一句。
欣赏鲜花,沁人心脾,但摧折鲜花,有时也能带给人异样的快感。
阳顶天这个体会,来自宋玉琼。
宋玉琼极为精明强势,习惯性掌握一切,但阳顶天发现,她有一种隐密的受虐心理,一试,果然是这样,后来加倍来了几次,宋玉琼的表现果然让他仿佛吃了一颗怪味豆,别有一番风味。
凌紫衣当然不是宋玉琼,但凌紫衣这清冷清高的性子,说白了,也是装出来的,跟宋玉琼一样,习惯性的以自我为中心,不过宋玉琼是习惯性的掌握,凌紫衣是习惯性的衿持或者说骄傲。
这种性子,说她劝她没用,好意不理她,或者干脆把她抽一顿,哎,那就什么都放下了。
俗话说的就是,不装逼了。
当然,他这也是带着玩笑的口吻。
凌紫衣是大人,不是小孩子,这世上,如果她自己不愿意,没人能抽她,无论是父亲,还是老公,旁边人就更不用说了。
凌紫衣听到他这话,只是微微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