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喝,张姐你可以泡点黄酒,让他睡前喝一小杯,小远平日喝点酒吧。”
“小远平时也喝点酒的。”张冰倩点头:“那好,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他们送酒来。”
想想又不对:“今天晚上泡的酒,明天没什么效果吧。”
果然是母亲的心,急切,又想得多。
阳顶天就道:“这个容易的,你可以弄个罐子,倒一斤酒出来,把药连酒放罐子里煮开,然后小火熬煮五分钟,药性煮出来,然后再倒进酒坛子里,过一晚上,明晚喝,药性就出来了。”
“这是个主意。”张冰倩连连点头,果然当场就打电话,这会儿九点多了,但她要一坛酒,自然有得是人送,别说九点,就半夜三点,也会有人送,甚至是抢着送,只除非不知道消息。
林敬业给阳顶天道谢:“小阳,这次真的谢谢你,我听许行长说,你是三鑫酒业的业务员。”
“是啊。”阳顶天便笑:“以后还请林书记多多关照啊。”
“那是自然的。”林敬业点头:“我明天让我的秘书王理联系你,你救了小远,我无论如何都要好好感谢你的。”
阳顶天也就客气了两句。
又坐了一会儿,阳顶天告辞,许岩也跟着出来。
到外面,许岩道:“阳顶天,我发现你这人不行啊。”
“怎么了?”阳顶天莫名其妙。
“还问。”许岩娇哼一声:“你回到东城,就再也不理香玉了,我要是不打电话给你,你也不会理我是吧。”
“哪有这样的事。”阳顶天忙叫冤:“这几天不一直有事吗,你看今晚上,不到六点给你叫出来,到现在,你还在捶我呢。”
他说得有趣,许岩咯咯笑起来:“反正以后多联系,要主动。”
“遵命,sir。”
阳顶天大声答应,学的港剧中的语气,许岩便又咯咯娇笑。
随后上车,各自回去,许岩连夜回去不可能,估计是住酒店,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