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二十分钟,阳顶天就给查了个底朝天,甚至他因为打架伤人而在派出所留下的照片都给发了过来。
那照片不好看,手拿三合纸板,上面写着阳顶天三个大黑字,双手拿着,板着脸,头发蓬着,眼里桀骜不训,那模样,就是街边的一个小痞子。
“这是他吧。”张冰倩都有些怀疑了。
许岩也真的有些怀疑,真就这么个人?
可仔细看,绝对没有错,这绝对就是阳顶天。
再回想,用力点头:“没有错,他看我一眼,就知道我是什么病,挖节树根就能给我治好,给我发气,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一股清凉的气体进入体内。”
说到这里,她微微一停,看张冰倩眼中有些半信半疑,她道:“也许这些是心理作用或者瞎猫碰死耗子,但他会意大利语,这是不会错的,今天他跟七公子的样子,我也是亲眼所见。”
她就到这里,没有再说下去,而是看着张冰倩。
张冰倩眉头微凝,她四十了,但保养得当,风韵犹存,看上去,也就三十来岁的样子,这么微凝着眉,更有一种熟透了的韵味。
“我相信你。”张冰倩深深的看她一眼,点了点头:“有些人,确实是深藏不露的,这些个奇人怪人,我见过几个,只是。”
她再又看一眼阳顶天的照片,突然咯一下就笑了:“这家伙,跟我弟弟有点象,我弟弟十七八岁的时候,也整天这个样子,象头闯进玉米地里的野猪,整天价儿的横冲直撞,斜着眼,蓬着头,咯咯咯。”
她说到后来,越发的好笑。
“是啊。”许岩也笑:“要是把你弟弟放到东城来,走街上,也没人认识吧。”
“是。”张冰倩笑着点头。
这么一说,有了参照物,两个女人好象都能理解了。
“看来是我看走了眼。”张冰倩道:“那这样,明天你再约他一下,不管怎么样,让他给小远看看。”
“好的。”
许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