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就是那种少奶奶的日子,每天就是做做美容,和闺密们逛逛街,喝喝冷饮,看看杂志,最多就是做做家务。
但事实,却并不是这样。
阳顶天有一种感觉,谢言好象是故意喝醉的,为什么故意喝醉,因为她在逃避,因为,打了段剑,对厂子几乎是致命的,而谢言的性格,处理不了这种复杂的局面,她送个礼,都是没信心的。
所以她干脆把自己灌醉了,然后去跳舞,去回忆过去的那些美好,以逃避即将到来的风雨。
在谢言明显不同于平日的娇嗲中,阳顶天突然想明白了这一点,心中即痛惜,又暗暗咬牙:“姓段的要是跟卡谢老师,我一定要让他娘后悔生他出来。”
谢言这时把双脚收到了沙发上,斜着身子坐着,一只手捏着腿肚子。
“腿酸吗?”阳顶天问。
“是啊,酸死了。”
谢言还是那种娇娇的语气:“穿高跟鞋就是这样了,我下次都不要穿了。”
这应该是对男朋友或老公说的语气,阳顶天忍不住想笑,道:“我帮你捏一下吧。”
“真的吗?”谢言睁大眼晴看着他:“你会按摩吗?”
“手法很好的哦。”阳顶天学谢言先前的语气:“就如你榨汁一样。”
谢言便咯咯的笑:“那好,你来帮我捏一下,啊呀,真是酸死了,我趴着好吗?”
她说着,转身趴在了沙发上,下巴枕着手臂,扭头看着阳顶天,眼神中带着渴望,即有一种少妇的柔媚,又有一种少女的萌意。
阳顶天走过去,谢言睡袍到了膝弯上面,腿肚子的肉,如乳酪一般,即白又嫩。
“我先给你捏右脚,可能有点酸胀,忍着点啊。”
他本来想说,忍不住你就叫,后来突然改口。
“那你不许捏太重的。”谢言语气娇娇的,随即嘴一张,脖子猛然往上抬,口中发出一声痛叫:“哦。”
这声音真是好听极了,阳顶天手上不